馬伯庸為什么被稱為親王(馬伯庸創(chuàng)作了哪些作品)
在搜索框里輸入“馬伯庸”,聯(lián)想搜索里有一條是“馬伯庸為什么被稱為親王”?據(jù)說與馬伯庸有接觸的人多會遇到霉運,但馬伯庸可以毫發(fā)不損,因此人送綽號“祥瑞親王”。后來,朋友們提到他的名號,都要先說一句“祥瑞御免”以逃劫難。
馬伯庸這個名字,總讓人有種錯覺:這是位已過天命之年的老先生吧。以至于當我問朋友對馬伯庸的印象時,她只回了我四個字“老不正經(jīng)”。
在馬伯庸做客《圓桌派》時,60后的竇文濤燃起香,調(diào)侃的第一句話就是“我一直以為你跟我歲數(shù)差不多”。80后的馬伯庸回應“ 看了名字,都覺得老。一看真人,還挺年輕。 ”
同桌的蔣方舟小聲回應“也沒有”,馬伯庸當場笑噴。
其實,馬伯庸是他的筆名,真名“馬力”的他,總是自嘲真名實在太土。
但由于“馬伯庸”這個名號傳播太廣,他收到的不少稿費單都是寫著“馬伯庸”,他可沒少在微博吐槽這點。
2018年,對影視業(yè)來說,是可以載入史冊的一年。對馬伯庸來說,也有著特殊的意義。這一年,他的五部小說相繼被改編成影視劇。用他的話說,女兒出嫁了。
《三國機密》在上半年已經(jīng)播出,頻頻登上熱搜。他最為出名的作品《古董局中局》最近也以網(wǎng)劇形式播出。
主角“許愿”的扮演者,正是他寫這個人物時腦子里的那個模板—— 夏雨 。
看到成品,屏幕外的馬伯庸露出了老父親般的笑容。小兩口和和美美,老父親甚為欣慰。
四年前,剛剛辭去工作,成為全職作家的馬伯庸內(nèi)心多少還有點忐忑。萬一放縱自己了呢?萬一作息開始不規(guī)律,生活難以自律,無法堅持下去呢?
當晚,他在忐忑中睡去。當他第二天十點醒來,打開手機,看著以前的同事們已經(jīng)在崗位上奮力掙扎,而自己還可以躺在床上曬著太陽,悠閑的虛度光陰時,他只剩下滿心的歡喜和得意。
“太尼瑪爽了!早該這么干了!虛度光陰好他媽開心啊!”
而當初讓他忐忑的種種,也并沒有在之后的日子里發(fā)生。他依然保持著每天四千字左右的產(chǎn)出,但有了更多的空閑時間去閱讀,刷微博,打游戲,看電視,陪孩子玩。
馬伯庸寫文,極重視儀式感。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找一個人來人往,嘈雜的環(huán)境。街邊的咖啡館,小茶館,甚至是朋友公司的工位,都是他的辦公地點。
每天早上八點多,馬伯庸隨著上班族們一起出門,匯進早高峰的人潮中。找個合心意的咖啡館,打開電腦文檔,開始敲擊鍵盤。
中午留出半小時到一小時的午睡時間。下午五點左右,又跟著第一波晚高峰回到家里。
扔下電腦后的時間,他會全身心拿來看電視,陪兒子“馬小煩”。即使當下靈感閃現(xiàn),也不能促使他打開電腦。工作和休息,涇渭分明。
他給自己打造了一個小工作室,塞滿了自己從老家書店淘來的書,都是他小時候最喜歡看的,還有各種品牌游戲機。等一切裝修妥當,他拉上窗簾,坐在沙發(fā)上盡情玩著游戲。
不需要為房貸,車貸,工作焦心,也沒有孩子的打擾,那是他眼里比神仙都快活的日子。
二
很多人知道“作家”馬伯庸,是從2012年的《古董局中局》開始。
這是一部關于古董鑒定、收藏、造假、設局的百科全書式小說。懸疑加古董的另類組合,一下子就把這本書推為當年的暢銷書之一。
這部前后共計五本的小說,起始不過是馬伯庸偶然看到的一條新聞,也成就了書中最大的謎團。
一個古董販子,因為把佛頭賣給了外國人而被槍斃,之后人們才發(fā)現(xiàn)外國人拿走的是個假佛頭。
短短幾分鐘的新聞,馬伯庸卻在腦海中展開了一片宇宙。古董販子是個怎樣的人?他知不知道佛頭是假的?如果他知道又為什么還要賣給外國人,要被槍斃了也不辯解?
這一通思量,《古董局中局》就此面世。
由一個微小的點,展開一整片宇宙,是馬伯庸寫作的常態(tài)之一。竇文濤也曾當面夸他,想象力極其豐富。
即將播出的《長安十二時辰》,始于知乎上一個腦洞提問 “如果你來給《刺客信條》寫劇情,你會把背景設定在哪里?”
馬伯庸噼里啪啦打下2915個字,大唐長安城內(nèi)一段傳奇故事,就此展開。
《四海鯨騎》的靈感則來得更為長遠。2009年竣工的南海一號博物館內(nèi)藏有數(shù)艘沉寂于海底800多年的宋代商貿(mào)海船,馬伯庸看過之后,腦袋里又是一片翻騰。
在天馬行空的想象中,給中國的大航海時代添上了奇幻的一筆。
如此嘆為觀止的想象力,離不開他從小到大,大量且類型龐雜的閱讀。
馬伯庸的父母都是高級工程師,但據(jù)說他的數(shù)學從沒及格過。
他從小就隨著父母工作地點的變動頻繁轉(zhuǎn)學。沒有固定玩伴的他,在網(wǎng)絡小眾論壇里結(jié)識了一大幫天南海北的筆友。音樂,電影,書籍,無所不聊。
父母對他的教育基本是散養(yǎng)狀態(tài)。家里大量的藏書,他隨便翻,據(jù)他自己透露,可能小時候連《金瓶梅》都隨便拿來看。
馬伯庸是隨著網(wǎng)絡文學一起成長起來的。他在一次軟盤里拷貝的書籍丟失一半后,開始自己嘗試續(xù)寫結(jié)局,反響不錯。那是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也可以寫作這件事。
早年,大家的創(chuàng)作都以“同人文”為主。即在原作基礎上,把其中某個人物放到新作者想象的空間背景下,進行二次創(chuàng)作。
馬伯庸早年的《銀河英雄傳說》,《從〈機器貓〉看階級斗爭殘酷本質(zhì)》等,都是這一類型的文字,他也是從這時開始在網(wǎng)絡上嶄露頭角。
從新西蘭留學歸來,馬伯庸進了一家外企工作,這一干就是十年。但寫作和上網(wǎng)這兩件事,都沒落下。
2005年,馬伯庸從自己最愛的三國出發(fā),寫了一部三國北京的諜戰(zhàn)長篇小說《三國機密》。
在真實史料的基礎上,挖掘歷史縫隙里殘留的想象空間,然后插上合理又放飛的想象,雜糅起多種元素,成就了自己標志性的文學類型“考據(jù)型懸疑文學”。
從《風起隴西》,《風雨<洛神賦>》,及至后來的《古董局中局》《長安十二時辰》《四海鯨騎》都是其中的代表作。
他將這一創(chuàng)作過程稱為“ 戴著鐐銬起舞 ”。因為一切的基礎都必須建立在真實的歷史基礎上。
從人物服飾,生活起居,到種種矛盾沖突的場景,所使用的武器,打斗畫面……都需要盡可能還原。
最重要的是,這些想象中的創(chuàng)作絕對不能更改歷史。
為此,馬伯庸被人們稱為“喜歡用CNKI搜集素材的作家”。(注:CNKI為中國知網(wǎng)的縮寫。網(wǎng)站內(nèi)有大量的中外學術文獻,學術論文、報紙、年鑒等資源)
2014年10月,馬伯庸和朋友發(fā)起活動“重走諸葛亮北伐之路”。這是他在三國里最喜歡的一段。
在搜索框里輸入“馬伯庸”,聯(lián)想搜索里有一條是“馬伯庸為什么被稱為親王”?這其實出自多年前朋友們的惡搞。
當時,朋友們惡搞出一個后清帝國,馬伯庸本自封為皇帝,但所有人都不承認,后改稱“親王”。與之相伴的則是“祥瑞御免”的老梗。
據(jù)說與馬伯庸有接觸的人多會遇到霉運,但馬伯庸可以毫發(fā)不損,因此人送綽號“祥瑞親王”。后來,朋友們提到他的名號,都要先說一句“祥瑞御免”以逃劫難。
但是,本是朋友們相互開玩笑的一個梗,由于網(wǎng)絡的大肆傳播和刷屏,甚至將其傳得神乎其神,給馬伯庸的生活造成一定的困擾。
他在知乎發(fā)聲明: “在這兒刷祥瑞御免的,對不起,原來我只是一律刪除,現(xiàn)在起我一律拖黑,謝謝理解。” 還請大家當個陳年老??催^就好,切勿當真。
伴隨馬伯庸多年的老梗還有一個是“隕石坑”。源于他曾寫過的一本小說,寫到結(jié)尾寫不下去了,干脆天降隕石砸死了所有人。被譽為“隕石遁創(chuàng)始人”。
有人知乎提問“如果馬伯庸上知乎,你最想問他什么問題?”
答:“你挖的那些大坑什么時候填完?不準用隕石填坑。”
馬伯庸發(fā)布了一條微博,熱評第一條就提到了“隕石梗”。來自微博@馬伯庸截圖
馬伯庸另一個知名標簽是“段子手”。親王出手,段子就像海浪一般向讀者涌來,出其不意,總能令屏幕那頭450萬的粉絲笑得險些從凳子上摔下來。
他網(wǎng)癮極重,得了腱鞘炎也不忍放下手中的手機。
他會利用一切等車,候機的碎片時間在網(wǎng)上遨游。
由于出現(xiàn)在網(wǎng)上的頻率實在太高,有網(wǎng)友懟他,天天上網(wǎng),哪有時間創(chuàng)作?馬伯庸也沒客氣,回了一句“那是你,我一邊玩一邊就寫了”。
他對兒子的教育,也奉行父母那一套—— 散養(yǎng) 。
不求重點學校第一名,也不求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。家里的大書柜放滿了各種類型的書籍,想看什么,自個兒去翻,看不懂的,自行琢磨。
教兒子背唐詩,馬伯庸有自己的絕招。他和兒子馬小煩經(jīng)常模仿圣斗士戰(zhàn)斗的場面相互過招。
普通的“天馬流星拳”,被馬伯庸改成了“離離原上草”,而馬小煩要想贏他,只有對上“一歲一枯榮”才行。一來一回,一首詩背完。
如果要用一個詞總結(jié)馬伯庸,那一定是—— 有趣 。
他也只愿意寫有趣,自己感興趣的東西,而不是為了迎合市場潮流,趕風似的創(chuàng)作一部當下火熱的古裝,宮斗等題材的小說。
對作品的影視改編,他也從不參與編劇的創(chuàng)作,因為他知道,寫作和編劇,這是兩碼事。
每次無所事事的時候,他就會給自己“加戲”。
在腦海里布置一個命題,然后展開想象。比如在沙漠里撿到一噸金子怎么辦?在地鐵里猜測每個人下一步的行動是什么?
還曾YY了一段由《平凡的世界》里“田曉霞沒死”引發(fā)的一段懵懂愛情的開場,當然,最終毫無結(jié)果。
探班《三國機密》劇組時,馬伯庸還跑去客串了一個家丁,本來還設計了別人吐槽他的臺詞,導演沒同意。
據(jù)他說,就那個場景,大家前后NG了二十多次。脫下戲服,他就發(fā)誓再也不干這事了,做不來。
在戲中客串的馬伯庸。圖片皆來自網(wǎng)絡搜索,版權(quán)歸其所有。
四年前,有人在知乎提問“馬伯庸最好最有趣的作品是什么?”他罕見的沒寫任何文字,只放了一張兒子的照片。
同樣在四年前,有人問“成為一個有趣的人有多重要?”馬伯庸回答, 當你是以重要不重要來衡量有趣的話,那有趣也就無趣了。
然后,他就靠賣文和給人講故事為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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